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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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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尸爆發(fā)的第十八天,別墅的地下室里,西戎正用染血的繃帶纏著我的傷口。

三天前那場與幸存者團伙的沖突,讓我左肩多了道深可見骨的刀傷。她手法嫻熟得像專業(yè)護士,但眼神卻閃爍著危險的興奮。

"王魁哥哥的血好紅啊。"她指尖蘸了點血,輕輕抹在自己唇上,"像口紅一樣。"

我皺眉:"別鬧。"

她突然俯身,舌尖舔過我的傷口。溫熱濕潤的觸感讓我渾身緊繃,疼痛混合著某種戰(zhàn)栗的快感。

"咸的。"她抬頭,嘴角沾著血,"但比眼淚甜。"

小黑從陰影里踱出來,綠眼睛在昏暗里發(fā)亮。它最近總在夜里消失,清晨叼回些奇怪的東西——半截手指、生銹的鑰匙、甚至一條還在抽搐的蛇。

"它越來越像你了。"我指著貓嘴里血淋淋的老鼠。

西戎咯咯笑起來,把老鼠拎起來晃了晃:"乖,給王魁哥哥加餐。"

發(fā)電機嗡嗡作響,昏黃的燈泡在我們頭頂搖晃。墻上貼著西戎從筆記本上撕下的紙頁,她父親的殺人記錄成了我們的戰(zhàn)術參考。變態(tài)殺人魔的思維模式,意外地適合末日生存。

"他們今晚會來。"西戎突然說,手指劃過地圖上標記的紅圈,"那個戴眼鏡的,不會放棄。"

我點頭。三天前我們擊退了那伙人,但他們只是暫時撤退。別墅的位置和物資,足夠讓人拼命。

西戎從箱子里翻出最后兩瓶啤酒,撬開瓶蓋遞給我一瓶:"慶祝一下。"

"慶祝什么?"

"慶祝..."她歪頭想了想,"我們還活著?"

酒液冰涼,滑過喉嚨時帶著苦澀的泡沫。西戎盤腿坐在地毯上,小黑趴在她膝頭。這場景詭異又溫馨,像幅被詛咒的家庭肖像畫。

"王魁哥哥,"她晃著酒瓶,"如果必須選,你會讓我死,還是你死?"

我放下酒瓶:"你又在測試什么?"

"不是測試。"她眼睛亮得嚇人,"是預習。"

窗外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小黑豎起耳朵,喉嚨里發(fā)出低吼。西戎笑了,把最后一口酒倒進嘴里,玻璃瓶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來了。"她輕聲說。

我們早有準備。西戎在別墅周圍布滿了陷阱——鐵絲網(wǎng)、碎玻璃、甚至從她父親筆記里學來的簡易爆炸裝置。第一個闖入者踩中了捕獸夾,慘叫聲劃破夜空。

"歡迎光臨~"西戎站在二樓窗口,朝下面揮手。

回應她的是一梭子彈,打碎了窗玻璃。我拽著她蹲下,碎片擦過她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他們有機槍。"我咬牙。

西戎舔掉臉上的血,眼睛亮得驚人:"好玩了。"

戰(zhàn)斗比預想的慘烈。對方來了八個人,全副武裝。我們的陷阱解決掉三個,剩下的突破了防線。西戎像幽靈一樣游走在黑暗中,她父親的殺人技巧與生俱來,刀刃每次閃過都帶起一蓬血花。

我被兩個人逼到墻角,棒球棍早已折斷。眼鏡男舉著砍刀獰笑:"這次看誰來救你——"

槍聲響起。他眉心多了個血洞,緩緩倒下。西戎站在樓梯口,手里舉著本該沒有子彈的格洛克17。

"驚喜。"她吹了吹槍口的煙,"最后一發(fā)留給你。"

最后一個入侵者轉身就跑。西戎追出去,我跟在后面,看見她在月光下像頭捕獵的母豹。那人絆倒了,西戎撲上去,刀光閃過——

"西戎!"我喊住她。

刀尖停在那人喉嚨前。西戎回頭看我,臉上濺滿血跡:"王魁哥哥要親自來?"

"留個活口。"我走近,"問問他們據(jù)點在哪。"

西戎撇撇嘴,但還是捆住了那人手腳。小黑不知從哪鉆出來,蹲在那人胸口,爪子按在他脖子上。

審訊過程簡單粗暴。西戎用刀尖在他胸口畫了朵玫瑰,血珠順著花瓣輪廓滲出。

"說,或者,"她刀尖下滑,"我讓你當太監(jiān)。"

那人很快交代了——他們占據(jù)了一家醫(yī)院,有二十多個幸存者,充足的藥品和食物。

"醫(yī)院..."西戎眼睛一亮,"王魁哥哥,你的傷..."

我搖頭:"太危險。"

她湊近我耳邊:"但我想要那些藥。而且..."手指劃過我繃帶下的傷口,"你發(fā)燒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視線有些模糊,額頭滾燙。傷口果然感染了。

回別墅的路上,我腳步越來越沉。西戎架著我,小黑在前面開路。月光下,她的側臉沾著血和汗,卻美得驚心動魄。

"王魁哥哥,"她突然說,"你要是死了,我就把全世界變成墳墓。"

這不是情話,是詛咒。但我竟覺得甜蜜。

第二天我高燒不退,傷口化膿。西戎給我灌下所有能找到的抗生素,但效果有限。

"我們去醫(yī)院。"她不容拒絕地說。

我抓住她手腕:"那是送死。"

她掙脫我的手,開始往背包里塞武器:"那就一起死。"

黃昏時分我們出發(fā)。西戎穿了件黑色背心和工裝褲,頭發(fā)扎成利落的馬尾。她給小黑系了條紅絲巾,像某種儀式。

醫(yī)院在五公里外,我們借著暮色潛行。街道比上次更荒涼了,喪尸卻似乎少了些。西戎說那是因為幸存者們在"清理"——把喪尸引到特定區(qū)域焚燒。

醫(yī)院圍墻外堆著燃燒過的尸堆,焦臭味令人作嘔。西戎卻深吸一口氣,像在聞花香。

"正門有守衛(wèi)。"我指著門口的兩人。

西戎瞇起眼睛:"后門呢?"

我們繞到醫(yī)院背面。圍墻太高,但西戎發(fā)現(xiàn)了一棵靠近墻的樹。她像貓一樣靈巧地爬上去,翻上墻頭,然后垂下一條用床單擰成的繩子。

"來,王魁哥哥。"她伸手。

我勉強爬上樹,但翻越圍墻時傷口撕裂,差點摔下去。西戎抓住我,她的手臂比我記憶中更有力。

院內靜悄悄的,只有遠處發(fā)電機的轟鳴。我們貼著墻根移動,躲過兩波巡邏的人。藥房在三樓,但樓梯口有人把守。

"分散注意力。"西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裝置——她用火柴頭和酒精自制的燃燒瓶。

她點燃布條,扔向遠處的垃圾桶?;鹈绺Z起的瞬間,守衛(wèi)跑去查看。我們趁機沖上樓梯。

藥房的門鎖著。西戎從頭發(fā)里取出發(fā)卡,幾下就撬開了鎖。里面藥品齊全,她快速掃蕩貨架,專挑抗生素和止痛藥。

"夠用了。"她塞滿背包。

我們正準備離開,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西戎把我推進角落的柜子,自己站在門前,刀藏在背后。

門開了,是那個眼鏡男——他沒死,只是少了只耳朵。見到西戎,他愣了一秒,隨即獰笑:"小婊子——"

西戎的刀刺進他腹部,同時捂住他的嘴。眼鏡男瞪大眼睛,緩緩倒下。西戎扶住他,輕輕放在地上,像在安置一個睡著的孩子。

"走吧。"她擦干凈刀,語氣輕松得像剛買了杯奶茶。

我們原路返回,卻在后院被發(fā)現(xiàn)了。子彈呼嘯而過,西戎拉著我躲進一間停尸房。冷柜散發(fā)著腐臭,但此刻卻是最佳藏身處。

"王魁哥哥,"她在黑暗中摸索我的臉,"還能走嗎?"

我點頭,盡管視線已經模糊。西戎撬開一扇通風窗,我們鉆進去。管道狹窄逼仄,我的傷口蹭在金屬邊緣,疼得眼前發(fā)黑。

爬出管道時,我們掉進了洗衣房。西戎迅速找了件白大褂給我套上,推來一輛輪椅。

"裝病人。"她命令道。

我們大搖大擺地從正門出去。守衛(wèi)看了我們一眼,竟然放行了。直到離開醫(yī)院幾百米,西戎才推著輪椅跑起來。

"王魁哥哥,"她氣喘吁吁地說,"我演護士像不像?"

我虛弱地笑了:"像變態(tài)殺人護士。"

她哈哈大笑,笑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小黑不知從哪冒出來,嘴里叼著一支注射器。

回到家,西戎立刻給我清理傷口,注射抗生素。我燒得迷迷糊糊,感覺她的手指在我皮膚上游走,時而輕柔時而粗暴。

"王魁哥哥,"她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你要是敢死,我就把所有人都殺光。"

這不是威脅,是承諾。我昏沉地想,這大概就是末日愛情——用全世界陪葬的浪漫。

半夜,我被一陣歌聲驚醒。西戎坐在窗臺上,月光籠罩著她,小黑趴在她膝頭。她哼著一首童謠,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著窗框。

"...媽媽殺了我, 爸爸吃了我, 妹妹坐在餐桌下, 撿起我的骨頭, 埋在冰冷的石墓里..."

我毛骨悚然。這不是童謠,是古老的謀殺民謠。西戎轉頭看我,笑容天真:"想起來了嗎?小時候我總唱給你聽。"

我這才記起,十歲的西戎確實常唱這首"怪歌",當時只當是小女孩的惡趣味。

"我媽媽教的。"她跳下窗臺,赤腳踩在地板上,"她說這是我們家的搖籃曲。"

我看著她月光下的剪影,突然明白了一些事——西戎的病態(tài)不是末日造就的,只是末日給了她釋放的理由。

"過來。"我拍拍床。

她像貓一樣鉆進來,蜷在我沒受傷的那側。小黑跳到床頭,綠眼睛在黑暗中發(fā)光。

"睡吧。"我撫摸她的頭發(fā)。

她抬頭看我:"王魁哥哥不嫌棄我嗎?"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們是同類。"

她滿足地嘆息,靠在我胸前睡去。


更新時間:2025-07-21 18:19: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