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昭，我告訴你，我不可能不明不白地就把你送去法院定罪！”
“打死我也不信你的犯罪動機！”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還是這么軸，怪不得這么多年還只是個刑警隊長?！?/p>
“我都說了八百遍，就是因為向以凡比耶惹到我了，你非不信?！?/p>
她聽了這話漲紅了臉，但還是盡力保持著冷靜。
“成昭，我不會放棄你的?！?/p>
這人真討厭。
沒過多久，聶晴搬來了她的第二個救兵。
我抬眼一看，是福利院的張院長。
她不顧阻礙，徑直跑到我面前，抱著我淚流滿面。
我毫無表情地推開她，冷冷地看著聶晴。
“我都離開福利院十幾年了，你找這么個人來能有什么用？”
聶晴沒有回答我，只是看著張院長，面露不忍。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張院長眼睛都腫了，應該是一路都在哭。
看她這個樣子，我想撓撓頭，卻發(fā)現(xiàn)手被銬住了做不到這個動作。
我內(nèi)心煩躁極了，一腳把椅子踢到一邊。
同時朝張院長大喊：“給我滾?。?！”
整個審訊室都被我突然的發(fā)瘋嚇了一跳，那些本就對我不滿的警察更加憤怒起來。
“成昭，你給我老實點！”
“這是審訊室，不是你的殺人現(xiàn)場！”
“這是把你從小養(yǎng)到大的院長啊，你怎么能這么過分！”
張院長一點都沒有生氣，眼中反而滿是心疼。
“昭昭，你從小就刻苦，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是出了名的三好學生?！?/p>
“后來進了警校，一直是我們的驕傲?！?/p>
“為了救人質(zhì)，你不惜孤身一人去跟綁架犯周旋，還上了報紙?！?/p>
“福利院的弟弟妹妹們都把你當榜樣，可現(xiàn)在……”
聽到張院長悲痛欲絕的發(fā)言，所有人都忍不住落下淚來。
可我已經(jīng)冷靜下來，又恢復了那副冷漠的樣子。
這么多年，他們都被我騙了。
“張院長，你又蠢又天真，搞不清楚狀況就算了?！?/p>
“聶晴，你見過那么多殺人犯，大部分在外人面前都是光鮮亮麗的好人，誰會在自己腦門上刻上‘壞人’兩個字?。俊?/p>
“兩個蠢貨！”
“我累了，你還想找誰來，都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