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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陸哲,笑道:"他來了。兩個小時的車程,他一個小時內(nèi)還是趕到了。"
陸哲臉色瞬間變了,他死死盯著院門的方向,手心滲出冷汗。
"不可能…"
他喃喃自語,"不可能是真的…"
我看著他恐懼的表情,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陸哲,你怕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門外傳來一陣踢門聲。
婆婆還在嘴硬:"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來我們陸家踢門?弄壞了我家的門,賠的起嗎?"
陸嵐也強(qiáng)撐著冷笑:"哥,你看她那個樣子,肯定是花錢讓人來演戲的。"
但陸哲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變了,他顫抖著手想要去開門,卻又不敢。
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開門。"
就兩個字,整個房間卻都安靜了下來。
陸哲的腿都軟了,他根本不敢去開門。
陸嵐見狀,硬著頭皮走向大門:"我去看看是什么人。"
她剛拉開門,就被門外的架勢震驚了。
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整齊地站在門外,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
霍景舟。
他的眼神如同寒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當(dāng)他看到被關(guān)在狗窩里滿身血污的我時,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向后轉(zhuǎn),不許看。"他對身后的保鏢命令道。
他快步走向我,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我從頭到腳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我。
"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靠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久違的溫暖。
陸哲徹底傻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霍景舟:"你…你真的是霍景舟?"
霍景舟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只是輕撫著我頭上的傷口:"疼嗎?"
我搖搖頭,笑得很甜:"現(xiàn)在不疼了。"
婆婆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的腿直接軟了,癱坐在地上。
陸嵐更是臉色煞白,她做夢都沒想到我真的認(rèn)識霍景舟。
霍景舟冷眼看著陸哲和婆婆,一字一頓:"我會讓你們都付出代價的。"
他的手下立刻上前,將陸家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陸哲徹底慌了,他跪在地上想要求饒:"霍先生,這都是誤會,我們不知道她是您的…"
"閉嘴。"霍景舟的聲音冷得能結(jié)冰,"你們對她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會十倍奉還。"
他抱著我往外走,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我們回家。"
從那天開始,我的生活徹底改變了。
霍景舟將我?guī)У搅怂乃饺酸t(yī)院,最好的醫(yī)生為我檢查治療。
他寸步不離地守在我身邊,親自為我擦拭傷口。
"以后再也不會有人能傷害你了。"
他看著我包扎好的傷口,眼中滿是心疼。
我握住他的手:"你當(dāng)初讓我裝個感應(yīng)器,有困難了就用它聯(lián)系你。我當(dāng)時還不屑一顧,說永遠(yuǎn)不會有那一天?,F(xiàn)在看來你是對的。"
霍景舟的臉上卻仍閃過愧疚:"雖然我在你身邊安排了暗中保護(hù),但他們說你生活得很平靜,我就沒有打擾你。"
"直到今天收到你的消息,我才知道你過得這么痛苦。"
他緊緊握住我的手:"景寧,我應(yīng)該早點把你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