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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寧,這是我的真名。
三年前,我為了躲避家族聯(lián)姻,化名蘇俞嫁給了陸哲。
那時我以為能夠過上平凡的生活,卻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噩夢。
霍景舟是我青梅竹馬的好友,也是唯一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
而與此同時,陸哲已經(jīng)徹底瘋了。
他不停地往醫(yī)院打電話,想要見我一面。
"蘇俞,你回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讓嵐嵐欺負你了。"
他的聲音透著絕望:"我們離婚的事可以再商量,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我接過電話,聲音帶著疏離:"陸哲,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不!"他在電話里咆哮,"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是夫妻!"
我看著握著我另一只手的霍景舟,嘴角上揚:"我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選擇。"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陸哲不死心,他開始到處打聽霍景舟的消息,想要找機會求情。
三天后的下午,我正在霍景舟的別墅里喝茶,管家匆匆走了進來。
"景寧小姐,外面有個叫陸哲的男人,跪在門口不肯走。"
我放下茶杯,透過落地窗看去。
陸哲真的跪在門外,膝蓋下墊著一張報紙,頭發(fā)凌亂,眼眶深陷。
"讓他滾。"
我收回視線,語氣淡漠。
管家點頭退下,不一會兒又回來了:"他說不見到您就不走,已經(jīng)跪了兩個小時了。"
我冷笑一聲:"那就讓他跪著。"
霍景舟從書房走出來,見我臉色不好,皺眉問道:"怎么了?"
"陸哲來了。"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大步走向門口。
我跟在他身后,想看看陸哲還能演出什么戲碼。
門一打開,陸哲立刻抬起頭,眼中閃過希冀。
他看到我時,眼淚瞬間涌出:"俞俞,你終于肯見我了。"
"我叫蘇景寧。"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陸哲,你跪錯地方了。"
他爬向我,想要抓住我的腿,被霍景舟一腳踢開。
"俞俞,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陸哲的聲音哽咽,"我已經(jīng)把嵐嵐送走了,媽也被我關(guān)在家里反省,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心里沒有任何波瀾。
"陸哲,你覺得我會回到一個把我媽骨灰鋪狗窩的家庭嗎?"
他的臉色瞬間煞白,拼命搖頭:"那不是我的主意,都是嵐嵐胡鬧,我已經(jīng)懲罰她了。"
"是嗎?"我冷笑,"可是當時你說什么來著?人都死了,一堆粉末而已。"
陸哲渾身顫抖,他重重地磕頭:"我當時是糊涂了,我現(xiàn)在就去把骨灰收集起來,重新安葬。"
"晚了。"
我轉(zhuǎn)身要走,他突然抱住我的腿。
"俞俞,我們有三年的感情,你不能這樣絕情。"
他的眼淚鼻涕糊了滿臉,"我可以給你所有的財產(chǎn),只要你回來。"
霍景舟再也看不下去,他一把將陸哲拖開,"我跟你說過不要來打擾景寧,你還有這份閑心,看來是我對陸家的報復(fù)還不夠。"
陸哲瞬間癱軟在地,他知道霍景舟有這個能力讓陸家徹底消失。
"霍先生,我再也不會打擾她了,求您放過陸家。"
霍景舟冷笑:"放過?你們對她做的那些事,我一樣都沒忘記。"
他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陸氏集團的所有合作全部終止,銀行貸款立刻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