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今天就算你喊誰都是沒用的,你該道歉就是要道歉。”
顧安安義正言辭的發(fā)表著。
彈幕上也全是支持她。
【我贊同,就得狠狠懲治一下這種特權(quán)姐,這樣才不會影響別人?!?/p>
【要我說,白溫蕭口中的“父親”是正經(jīng)父親么?之前不是有人扒出來什么都沒有?】
【該不會是什么黑惡勢力吧?這種人就應(yīng)該連根拔起,而不是在這里禍害普通人?!?/p>
在等待的過程中,顧安安似是好心的提醒道,“白小姐,你手中的小狗好像快沒有氣了。你不能因為自己一時間的賭氣,導(dǎo)致小狗的離世吧?”
“我也是有寵物的,自然能體會你的心情,要我早就道八百句歉了,而不是這樣倔強?!?/p>
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顧安安讓人先關(guān)掉直播。
“你真以為阿鶴想娶你?要不是你家厚著臉皮求江家,否則哪里有這聯(lián)姻?”
顧安安先是上下掃視我,眼中的嫌棄掩蓋不住。
聽到她這樣說,我全身的血液直沖大腦。
什么叫做我們家厚著臉皮?
明明是他們江家想在市場上占據(jù)更大的板塊,父親想有個適合的人照顧我終身,這才同意。
“阿鶴,一想到你之后結(jié)婚了我們或許就不能這樣玩耍了還有點不開心......算了跟你說這些做什么?!?/p>
她先是裝出低迷的樣子,緊接著換成懵懂無知的模樣,似乎對這些真的好奇。
“我問你往小動物的傷口加點東西會發(fā)生什么嗎?”
我忍不住嘲諷道,“都二十幾歲了,還裝五歲幼兒呢?!?/p>
江尋鶴在聽完她的話后,臉色也一變,“今天你必須給安安道歉。你們?nèi)グ阉湍切笊珠_?!?/p>
“江尋鶴,我再警告你,令牌是真的。”
我死死抱著湯圓不讓他們拿走,卻還是沒能阻止。
“你少嚇唬人了,要是真的,你怎么會淪落到這?”
顧安安顯然是不相信。
湯圓被搶了過去,顧安安拿著不知名的藥水要往它的傷口處倒。
湯圓傷口處接觸到藥水,它痛的嗚嗚叫。
我怒吼,“住手!”
江尋鶴走到我身旁,一腳踹在我的雙腿。
我一個沒站穩(wěn),雙膝狠狠的磕在地上。
“你給跪下給安安磕頭道歉。”
他腳踩在我的手上,語氣滿是厭惡。
我忍著疼痛去觀察湯圓的傷勢。
此刻,寵物醫(yī)院的大門被破開,玻璃散落一地。
“哦?老夫倒要看看是誰想讓我女兒跪下磕頭道歉?”
父親帶著一伙人走進(jìn)來。
太好了,得救了。
“你就是這賤人的父親?”
顧安安挑眉上下掃視這父親,“該不會是白溫蕭請來的表演的吧?她給你開多少錢演這場戲?我給你開雙倍?!?/p>
父親的手下一個個訓(xùn)練有素,一部分控制住現(xiàn)場,另一邊迅速把我拽起來。
我迅速沖到湯圓身旁,它已經(jīng)不再發(fā)出叫聲。
我不敢把手伸到它的鼻孔下去感受是否還有氣息。
我雙手顫抖的抱起湯圓,“醫(yī)生!快看看它?!?/p>
圍觀的人群見事情發(fā)生轉(zhuǎn)機,其中有穿著白大褂的寵物醫(yī)生走了出來。
走到湯圓身邊,開始仔細(xì)檢查。
“自己掂量掂量是選擇江家還是這無名小卒。”顧安安雙手抱胸挑釁的看著我,“呀,這畜生該不會是死了吧?”
江尋鶴則是冷眼的看著那名醫(yī)生,“記下來,敢和江家作對,待會廢掉一雙手。”
“你們!”
江家怎么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威脅人!
“小姑娘,不要老是威脅別人。這樣吧,你們?nèi)扛易咭惶巳绾危俊?/p>
父親面上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兩人,實際上他的手下已經(jīng)迅速走到兩人身旁。
兩人面色一變。
“你知道我是誰么?你敢抓我?”
江尋鶴把顧安安護(hù)在身后,眼中閃過一絲恐慌,緊接著又鎮(zhèn)定下來。
父親面上依舊掛著笑容,卻沒有半點溫度。
“江家那小子啊,還有我可不是抓你,我這是想請你回府上喝喝茶?!?/p>
“如果不配合的話,那就讓你老子來處理這件事情吧?!?/p>
父親把手背到身后,讓助理去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