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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懷期翼的看著醫(yī)生。
醫(yī)生見完后,朝我搖了搖頭。
我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了,整個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不會的,湯圓它明明答應我,會一直和我在一起的。”
心口處像是被人掏空,正在往外源源不斷的漏風。
“一只賤狗而已,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寶貴?!?/p>
躲在江尋鶴身后的顧安安忍不住探頭出來諷刺我。
我猛的回頭,開始告狀,“爸,他把媽媽留下的令牌狠狠摔碎了?!?/p>
本來面帶笑容和藹可親的小老頭面色一瞬間轉(zhuǎn)化。
是我記事以來,第一次見到的冷峻嚴厲。
“令牌碎片呢?”
“在外面地上?!?/p>
父親讓手底下的人去把碎片收集起來。
“讓江生給我盡快滾過來?!?/p>
江生就是江尋鶴父親的名字。
見自己父親被人這樣說,江尋鶴忍不住跳腳,“你是誰?憑什么讓我爸滾過來?”
父親不理會只是揚言,“天涼了,江家該破了?!?/p>
手下的速度很快,就把令牌的碎片收集起來。
父親看著那些碎片,忍不住伸出雙手輕輕撫摸。
江尋鶴見父親沒有理他,更是氣的牙癢癢,“你好大的口氣,敢這樣說。等我爸來,你們都死定了,知不知道?”
我知道父親這是又睹物思人了,這時候是最不能打擾他的。
“讓他閉嘴。”
一聲槍響在響起,四周迅速寂靜。
兩人顯然被嚇到了。
顧安安緊緊拽住江尋鶴的后背。
江尋鶴面上鎮(zhèn)定,實際上雙腿卻是止不住的顫抖。
江生來的速度也飛快,他一來現(xiàn)場,徑直走到江尋鶴面前。
“爸,你快懲治他們,他們剛才......”
江尋鶴話還沒說完,清脆的巴掌聲浮現(xiàn)在大廳中。
江尋鶴滿臉的不可置信,“爸,你打我?你為了外人打我!”
江生又補了一巴掌。
江尋鶴現(xiàn)在兩邊臉頰的掌印特別的對稱。
打完江尋鶴,江生走到父親面前,滿臉賠笑,“是家中犬子沒教育好,還請白先生見諒?!?/p>
“你兒子不僅要讓我女兒下跪道歉,還把她的令牌摔碎了。我看這兩巴掌還不足夠,江先生你覺得如何?!?/p>
父親明明面帶笑容,現(xiàn)場的人全滿背冷汗。
“白先生,我可不足以讓你叫先生。你叫我江孫子也行,只要能放過犬子?!?/p>
江生把頭低的很下,鞠了將近180度的躬。
“爸,你怕他們干什么!不是他們主動和我們聯(lián)姻么?要我說這潑婦就不能進我們家門。不然還不知道怎么欺負安安呢?!?/p>
江尋鶴大聲宣告著,絲毫沒有意識到現(xiàn)場的情況不對勁。
“看來你兒子似乎還沒搞懂現(xiàn)下的情況。這樣吧,聯(lián)姻先取消,其他的賬明天到府上認錯,如果滿意即可放過?!?/p>
父親的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離得近,我能清楚的見到江生臉上留下的汗滴,“好的好的,白先生您慢走。我定會帶著犬子好好上門道歉一番。”
“爸!你怕他們做什么?整個京市不是我們一手遮天......”
離得遠了,我只能聽到一下清脆的巴掌聲。
不出所料,一回家后,就收到了經(jīng)紀人對我的狂轟亂炸。
“白溫蕭!你又在外面闖禍,現(xiàn)在外界都在傳你囂張跋扈。”
我這才注意到熱搜的詞條全是與我有關。
并且都是黑熱搜。
就連一些莫無須有的流言也全部按在我身上。
要不是我是當事人可能都要被帶入進去。
正當我和經(jīng)紀人商量著該如何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江家?guī)еY來了。
距離我們到家也才過了十分鐘。
“我不是說明天來就好了么?”
父親把茶杯放在桌上,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
江生滿臉賠笑,“這哪能呢,家里犬子做錯事了肯定要馬上帶過來。就算兩個孩子不成,咱這大哥小弟情肯定還要成?!?/p>
江尋鶴和顧安安跟在身后,滿臉的不情愿,“爸,為什么要道歉?要我說這聯(lián)姻根本就沒必要,為什么還要帶安安過來。”
江生回頭扇了江尋鶴一巴掌,“怎么說話呢,沒大沒小?!?/p>
隨即又面帶笑容打開手中的錦盒,“白哥,我知道貴女喜歡這些閃閃發(fā)光的珠寶,請笑納。”
盒子中裝著價值不菲的夜明珠。
“爸!這不是家里傳下來的古董么?你就這么隨便拿出來給別人?”
江尋鶴見到江生手中的物品,更是急的直跺腳,“上次安安說要你也不給,現(xiàn)在轉(zhuǎn)頭給這人了?”
父親緩緩端起桌上的茶杯,沏了一杯茶緩緩端到嘴邊喝下。
“看來江家沒有道歉的誠意,送客吧?!?/p>
江生本站著一聽父親這樣說,更是連忙下跪,并拽下身旁的江尋鶴和顧安安。
三人齊齊跪在父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