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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陸澤言為了討好他的白月光,竟將即將臨盆的我,強行帶進了地下斗獸場。
林晚晚嗲笑著挽住陸澤言的胳膊,“嫂子,這可是澤言為你準備的產(chǎn)前‘胎教’,能鍛煉寶寶的膽量呢?!?/p>
我看著鐵籠里那頭對我垂涎欲滴的猛虎,手不自覺地護住孕肚,冷笑出聲,“我和孩子一起死在里面,豈不是更讓你開心?”
陸澤言的臉瞬間黑了:“夠了,晚晚也是好心。你別不識抬舉?!?/p>
話音剛落,他猛地將我推到了斗獸場的入口。
摟著林晚晚的腰看著我冷笑“眠眠,晚晚是為了你好,別總那么嬌氣,大家看著都掃興?!?/p>
我望著籠中對我流著涎水的巨型猛虎,在他們的狂笑聲中,輕點了一下耳釘。
“爸,考驗結(jié)束了,不用再裝了。把陸家給我收了,我要他跪著求我?!?/p>
......
陸澤言并未聽見我的低語,他摟著林晚晚,眼神厭惡地看著我。
“蘇雨眠,別給臉不要臉。晚晚讓你見識一下猛虎,是想鍛煉你和孩子的膽量,你那窮酸小氣的樣子,只會給我丟人?!?/p>
我剛想說話,林晚晚已經(jīng)柔弱地靠在他懷里,怯生生開口:“澤言,算了,嫂子膽子小,別嚇到她了?!?/p>
她指向旁邊一個稍小的鐵籠。
十幾條野狗被餓得眼冒綠光,正死死盯著這邊。
“這個總可以吧?嫂子,這也是為了你好。”
陸澤言寵溺地刮了下林晚晚的鼻子:“還是你善良體貼?!?/p>
他轉(zhuǎn)向我,臉色瞬間冰冷:“聽見沒?學(xué)學(xué)晚晚的大度。就那個籠子,進去待十分鐘,今天這事就算完。”
我的心徹底涼了。
一年前,我們路過寵物店,一只小狗沖我叫了一聲,陸澤言都會立刻把我護在身后,輕聲安撫我,說他絕不允許任何東西嚇到我。
如今,他卻要親手將我推進餓犬的牢籠。
兩個保鏢上前,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
掙扎間,我的外套被扯落,露出手臂上青紫的掐痕。
是我昨天我拒絕來斗獸場時,陸澤言留下的。
他的目光掃過那片瘀青,非但沒有愧疚,反而更添暴戾:“這是你自找的,再敢忤逆我,就不是這么簡單了?!?/p>
周圍的賓客開始起哄下注。
“賭這個大肚子能撐多久?”
“看她這細胳膊細腿的,十分鐘都夠嗆。”
刺耳的嘲笑聲、下流的口哨聲將我淹沒,我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小丑。
巨大的壓力讓我腹部傳來刺痛,我痛苦地彎下腰,臉色慘白。
“陸澤言…肚子…我肚子疼…”
陸澤言眉頭一皺,臉上動搖。
就在這時,林晚晚突然捂住心口,虛弱地咳嗽起來:“澤言,我…我有點喘不上氣…”
他立刻丟下我,緊張地抱住林晚晚,焦急地為她順氣:“晚晚,怎么了?是不是這里太吵了?”
我的求救,在他心愛的女人一聲咳嗽面前,一文不值。
“磨蹭什么?把她扔進去!”陸澤言頭也不回地對保鏢命令,“早點結(jié)束,我好帶晚晚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