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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清清提著婚紗淚奔而走,婚禮司儀只能尬笑著圓場,這個婚禮失敗得徹底。
秦鳴皺著眉撥打了一個又一個電話,可全被拒接。
婚禮倉皇結(jié)束,他回到后臺,看著坐在化妝鏡前啜泣的齊清清,心中全是不耐煩。
但還是好言相勸:“清清,你也別怪我今天對你態(tài)度不好。我已經(jīng)把合法的位置給了你,所以這個婚禮的新娘,只能是她?!?/p>
齊清清的眼神頓時晦暗,但依然懂事地點了點頭。
她不由得在心里暗罵,宋婉瑜,你到底還在整些什么幺蛾子?
讓秦鳴擔心,她也得不到什么好臉色。
而她更生氣的,是她自以為能夠?qū)⑶伉Q牢牢掌握在掌心。
所以連婚紗尺碼,都選擇的是她的尺碼。
可未曾想,他居然當眾下她的面子,甚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她把婚紗脫下來。
難道他真的愛上宋婉瑜了?
齊清清這個想法一出,她自己便連忙打消了。
畢竟前幾日她對宋婉瑜的陷害、折磨有目共睹,而秦鳴一直在默認她的行動。
所以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擦干眼淚,又掛上她最為擅長的微笑。
“阿鳴,婚禮可以重新舉辦,當務(wù)之急是找到婉瑜姐,要不要先回家看看?”
秦鳴頓時抬起頭。
是啊,回家。
說不定宋婉瑜只是回家休息,手機又一不小心關(guān)機了而已。
秦鳴抓起手側(cè)的車鑰匙,帶著齊清清下樓。
他一路飆車到了家里,路上甚至不惜闖了幾個紅燈。
齊清清坐在副駕駛,心有余悸地握著把手。
“阿鳴,你慢一點!”
可秦鳴并未聽她的。
他下車后竟然少見的沒有等她,只是將車鑰匙扔在她身上,囑咐她記得鎖車。
齊清清緊咬著牙,高跟鞋走不快,她也只能在后面小跑著跟上。
等到打開房門,秦鳴才發(fā)現(xiàn),家中格外冷清。
他想起什么似的,三步做兩步到了客臥。
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身影。
他有些氣急敗壞,但仍然不敢相信宋婉瑜會一言不發(fā)就離家出走。
畢竟她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女,除了這個家,還能走到哪里去?
所以極有可能是藏在家中某處。
秦鳴將客臥翻了個底朝天。
衣柜、床底、陽臺。
都沒有宋婉瑜的身影,甚至連衣服首飾,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秦鳴這時才覺得,事情鬧大了。
宋婉瑜,似乎真的從人間蒸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