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薄宴辭遣散了所有的金絲雀。那些曾經(jīng)被他視若珍寶的鄔月眠的復制品,
此刻像垃圾一樣被丟了出去。他站在空曠的家里,一遍遍撫過那個按我曲線定做的花瓶,
瓷器上仿佛還殘留著我皮膚的溫度?!霸旅撸貋砗貌缓??”他對著空花瓶說話,暗啞務必,
“我把鱷魚池填了,軒軒的骨灰我找回來了,
我還給你重新搭了佛堂......”“你不會死的,我知道?!薄澳阍诘任亿H罪。
”半個月后,東南亞某國的私立醫(yī)院。我對著鏡子摘下臉上的紗布,
鏡中的女人有雙陌生的丹鳳眼,
氣質冷冽這是我用薄宴辭給我的那張黑卡最后一筆錢做的整容,連指紋都找黑市醫(yī)生磨平了。
“鄔小姐,船明天就開?!弊o士遞來新的身份證明,上面寫著“林晚”我摸著臉上的腫脹,
想起父親墜樓時的巨響,想起軒軒白骨上沾著的鱷魚涎水,好似還在昨天。手機突然震動,
是管家發(fā)來的彩信。照片里薄宴辭跪在佛堂前,額頭磕得全是血,面前擺著七個小小的牌位,
那是我打掉的六個孩子還有軒軒的。我盯著屏幕笑出眼淚薄宴辭的贖罪從來都不是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