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卻像毒蛇一樣冰冷銳利——正是黃四郎！張牧心臟狂跳。

電影里這位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他強(qiáng)壓下現(xiàn)代靈魂的怯懦，模仿著張麻子的桀驁，

冷哼一聲：“黃老爺，客氣了！我張牧之來鵝城，就為三件事！”黃四郎笑容不變，

做了個(gè)請(qǐng)的手勢(shì)：“哦？哪三件？張縣長不妨說來聽聽，只要黃某人能辦到，定當(dāng)盡力。

”眾人落座，氣氛詭異。黃府的管家、打手虎視眈眈；張牧這邊，老三手按在腰間的槍上，

湯師爺則緊張地觀察著四周。張牧深吸一口氣，按照電影臺(tái)詞，一字一句道：“公平！公平！

還是他媽的公平！”黃四郎剝橘子的手微微一頓，隨即笑得更加燦爛：“公平？好！

張縣長志向高遠(yuǎn)！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眼神陡然變得凌厲，“公平之前，

是不是該算算舊賬？我黃家護(hù)院，前幾日可是折了好幾個(gè)在貴兄弟手里?！眮砹?！

火藥味瞬間彌漫！老三“噌”地站起來：“放你娘的屁！是你們先……”“老三！

”張牧厲聲喝止。他死死盯著黃四郎，腦中那個(gè)瘋狂的念頭再次浮現(xiàn)。他決定賭一把！

賭這個(gè)黃四郎，并非電影里那么簡單！“黃老爺，”張牧的聲音異常平靜，

甚至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賬，當(dāng)然要算。不過，算賬之前，我想先跟你算算另一筆賬。

”他身體微微前傾，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吐出了幾個(gè)字：“‘鵝城的水，

比省城的深?！?黃老爺，你說是不是？”黃四郎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他剝橘子的動(dòng)作徹底停下，金絲眼鏡后的瞳孔猛地收縮！這句話，是他年輕時(shí)在省城混跡時(shí)，

一位對(duì)他有救命之恩的“先生”在臨別時(shí)意味深長地告誡他的！

除了那位早已不知所蹤的先生，絕無第二人知曉！張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是他融合記憶時(shí)，

的極其模糊的一幕——似乎是張麻子早年偶然截獲過黃四郎與省城某位神秘人物的密信片段，

里面隱晦地提到了這句話。他當(dāng)時(shí)沒在意，但此刻，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成了他唯一的籌碼！

黃四郎死死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