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游戲里那個彪悍的輔助，以及微信上那個時而俏皮時而溫柔的學姐，又不太一樣。

她很專注，很有條理，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執(zhí)著。“這個客戶明顯在猶豫，

你再跟他強調一下套餐的性價比，給他算筆賬。”“那個問題不要直接回答是或不是，

先反問他一個問題，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我學得很快，

也漸漸體會到其中的一些門道。偶爾成功推銷出一張卡，我會有一種小小的成就感。

而她每次都會毫不吝嗇地夸獎我。“可以啊小學弟，越來越有我當年的風范了！

”她拍著我的肩膀，笑得眉眼彎彎。假期結束，我的銀行卡里多了一筆可觀的收入。

開學前一晚，她又給我轉了一筆錢?！斑@是你應得的，小學弟，辛苦啦?！薄皩W姐，

這太多了?！蔽乙呀浤昧颂岢桑@筆額外的轉賬讓我有些不安?！澳弥?，

這是學姐給你的獎勵。對了，明天你幾點到校？我去接你，幫你搬行李?！薄鞍?？

不用麻煩學姐了，我爸送我。”“跟我客氣什么，就這么定了。把車次和時間發(fā)給我。

”她的語氣不容置喙。開學返校那天，父親開車送我去學校。路上，

他罕見地沒有叮囑我學習，而是說："大學里，好好談場戀愛。"我的心猛地一跳，

程雨晴的笑臉浮現在腦海。"到了。"父親停下車。校門扣返校的人很多，人頭攢動，

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涼棚下的程雨晴。她穿著淺藍色T恤和白色短褲，馬尾辮高高扎起，

比照片上還要生動。"學弟！"她小跑過來，自然地接過我的行李箱，"叔叔好！

我是程雨晴，小北的學姐。"父親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假裝沒看見。路上，

程雨晴一直和父親聊著學校的情況，偶爾回頭沖我眨眨眼。走到一半，父親突然問："姑娘，

你和小北是一個專業(yè)的嗎？""不是，學姐是18屆市場營銷的，今年大三了。

"我脫口而出。父親挑眉："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程雨晴的耳尖突然紅了。

她加快腳步："叔叔，宿舍樓就在前面！"安頓好行李后，程雨晴說要帶我去熟悉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