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fā)著誘人的乳白色光暈。這是他這三個月瘋狂放貸和收取首付、利息的成果。

他不再需要為辟谷丹發(fā)愁，甚至能用靈石輔助修煉，修為也水漲船高，

隱隱摸到了煉氣三層的門檻。巨大的成功，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讓沈青有些醺醺然。

他看著眼前這由自己一手締造的、近乎畸形的繁榮景象，

一種掌控資源、撬動命運的豪情油然而生。

他感覺自己找到了在這個資源枯竭時代逆天改命的密碼——信用！杠桿！金融！“下一個！

”沈青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志得意滿。

一個面容愁苦、穿著洗得發(fā)白內(nèi)門弟子服的青年擠到案前，

正是當初在煉器堂外被趙乾羞辱過的沈青的“前身”寫照。他手里緊緊攥著一個玉瓶，

瓶身貼著“黃芽丹（中品）”的標簽。“沈…沈師兄，”青年聲音發(fā)顫，

帶著孤注一擲的絕望，“我…我想寄售這瓶黃芽丹。家里…家里等靈石救命…急用…您看，

能…能先給我一百靈石嗎？剩下的…您分期賣…”沈青掃了一眼那玉瓶。中品黃芽丹，

市價大概在一百二十到一百五十靈石之間。按照規(guī)矩，寄售首付一般是估價的三到四成。

“丹藥鑒定過嗎？”沈青公事公辦地問，示意旁邊戒律堂執(zhí)事。執(zhí)事拿起玉瓶，

拔開塞子聞了聞，又倒出一粒仔細看了看成色，點點頭：“中品，成色尚可，

估價一百三十靈石?！鄙蚯嘈闹锌焖俦P算：首付四成，就是五十二靈石。

這青年開口就要一百，明顯是急瘋了?！鞍匆?guī)矩，寄售首付最高四成，也就是五十二靈石。

”沈青面無表情地開口。青年臉色瞬間煞白，嘴唇哆嗦著：“五…五十二？

不夠…真的不夠啊沈師兄！求求您…通融一下！我娘等著靈石買‘續(xù)脈散’，

就差這一百靈石了！我…我可以簽更苛刻的契約！利息…利息高些也行！

”看著他眼中那深不見底的絕望和哀求，沈青的心腸如同被冰冷的鐵塊硌了一下。

他太熟悉這種眼神了，三個月前，他自己就是這樣的螻蟻。一絲惻隱，極其短暫地掠過心頭。

但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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