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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商場里的病嬌女同事 哈里星星 16548 字 2025-08-10 20: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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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慶祝。"她切下一大塊給我,"直到你完全屬于我。"

我本該奪門而逃的,但蛋糕實在太好吃。糖分麻痹了恐懼神經,我甚至覺得她偏執(zhí)的樣子有點可愛。

"為什么是Day 2?"我舔著叉子問。

"昨天是Day 1。"她湊過來舔掉我嘴角的奶油,"我們的初見紀念日。"

她的舌尖很軟,像小貓的肉墊。當我反應過來時,已經把她壓在了沙發(fā)上。她頭發(fā)散開,眼睛亮得驚人,手指纏繞著我的衣領。

"我就知道。"她喘息著說,"你也喜歡變態(tài)。"

手機鈴聲救了我。店長說明天有大客戶要來,讓我準備資料。掛掉電話,理智重新上線。我撐起身子,微微不滿地嘟囔。

"我該走了。"整理衣服時,發(fā)現(xiàn)皮帶不知何時被解開了。

她送我到門口,突然說:"明天我會更愛你。"

這不是告別,是預告?;丶业牡罔F上,我摸著被她咬紅的耳垂,竟然在期待明天的到來。

睡前手機震動,未知號碼發(fā)來照片——我的襯衫整齊地鋪在她的枕頭上,旁邊擺著那枚茉莉發(fā)卡。

文字緊隨其后:「你的味道陪我入睡。晚安,我的陸康?!?/p>

我沒有回復,但把手機放在胸口躺了很久。屏幕上,她的最后一條消息在黑暗中發(fā)著微光:

「PS:如果你敢和別人約會,我會把她們做成蛋糕。巧克力味的?!?/p>

我笑著關機,心想這大概是我收過最病嬌的晚安短信。

更可怕的是,我居然睡得特別香。

手機在凌晨四點震動時,我正夢見被一只黑貓追著跑。

屏幕上顯示"未知號碼",我迷迷糊糊按下接聽鍵。

"我睡不著。"微微的聲音像融化的巧克力,"你想我嗎?"

我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現(xiàn)在是凌晨四點,微微。"

"我知道。"她輕笑,"我在數(shù)你窗前的路燈閃爍次數(shù),已經閃了287下。"

我瞬間清醒,沖到窗前拉開窗簾——她真的站在路燈下,穿著我的那件備用襯衫(昨天從更衣室偷的),手里舉著手機沖我揮手。凌晨的冷風把她的長發(fā)吹得像一面黑色旗幟。

"你瘋了?"我壓低聲音。

"上來還是我上去?"她問,仿佛在討論早餐選擇。

五分鐘后,她像只貓一樣溜進我的公寓,帶著夜風的涼氣和淡淡的茉莉香。我剛關上門,她就把我按在墻上,冰涼的手指探進我的睡衣領口。

"體溫36.7℃,正常。"她滿意地點頭,"我查了醫(yī)學資料,這個溫度最適合接吻。"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知道非法入侵和性騷擾可以數(shù)罪并罰吧?"

"還差一個非法拘禁就大滿貫了。"她踮腳咬我下巴,"要試試嗎?"

她的牙齒很尖,像某種小型食肉動物。我吃痛松手,她趁機把整個身體貼上來。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覺到她急促的心跳。

"我?guī)Я嗽绮筒牧稀?她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培根煎蛋三明治,你的最愛。"

"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

"上周四你發(fā)朋友圈說'唯一能讓我早起的就是培根三明治'。"她走向廚房,熟練地找出平底鍋,"配美式咖啡,不加糖。"

我靠在廚房門框上,看她像女主人一樣忙碌。晨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給她蒼白的皮膚鍍上一層金色。這個場景詭異又溫馨——一個凌晨四點闖入我家的跟蹤狂,正在給我做愛心早餐。

"你經常這樣突襲別人家嗎?"我問。

"只對你。"她頭也不回,"其他人不值得我熬夜。"

煎蛋的滋滋聲中,她突然說:"昨天那個女顧客,加你微信了。"

我嗆了一下:"你翻我手機?"

"只是同步了云端。"她轉身,舉著鍋鏟微笑,"我?guī)湍憔芙^了。"

"微微!那是我客戶!"

"她摸你頭發(fā)三次,碰你手臂兩次,還假裝不小心蹭到你褲子。"微微的聲音冷下來,"這種客戶應該拉黑。"

培根在鍋里卷曲變焦,散發(fā)出焦糊味。她盯著我,眼睛在晨光中呈現(xiàn)出一種透明的棕色,像危險的貓眼石。

"聽著,"我走過去關掉火,"我需要這份工作,你不能——"

"我能。"她打斷我,鍋鏟尖端抵住我胸口,"我可以是你最好的獎勵,也可以是最糟的噩夢。選一個。"

我們僵持了幾秒,直到她突然笑起來,扔掉鍋鏟抱住我的腰:"騙你的啦!我這么愛你,怎么會毀你工作呢?"

她的笑聲清脆甜美,仿佛剛才的威脅只是情侶間的小玩笑。但我知道那不是玩笑——她眼底的寒意還沒完全褪去。

早餐意外地美味,如果忽略制作過程中的死亡威脅的話。她坐在我對面,雙手托腮看我狼吞虎咽。

"慢點吃,"她伸手擦掉我嘴角的蛋黃醬,"又沒人跟你搶。"

"除了你。"我指指她面前的盤子,"你的那份幾乎沒動。"

"我不餓。"她專注地看著我,"看你吃就飽了。"

這種對話本該很甜蜜,如果不知道她昨晚可能在我樓下站了整夜的話。陽光越來越強,照得她眼下青影更加明顯。

"你多久沒睡了?"我問。

"從昨天分開開始。"她玩著我的叉子,"想你想到失眠。"

我嘆了口氣,起身去拿醫(yī)藥箱?;貋頃r她已經躺在我的沙發(fā)上,抱著我的枕頭深呼吸。

"給,"我遞給她一片褪黑素,"吃了去我床上睡會兒。"

她眼睛一亮:"邀請我同居?"

"是讓你補覺。"我拽她起來,"八點還要上班。"

她像得到糖果的孩子,蹦蹦跳跳進了臥室。五分鐘后我進去拿充電器,發(fā)現(xiàn)她已經睡著了,懷里緊抱著我的被子,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床頭柜上,我的相框被她換成了我們的合照——昨天火鍋店那張,被她用紅筆畫了顆愛心圈住兩人。

我輕手輕腳退出房間,手機震動起來。未知號碼發(fā)來消息:「你的床比我想象的還舒服。PS:我換了你的沐浴露,茉莉味的?!?/p>

我回復:「變態(tài)。」

她秒回:「你的變態(tài)??」

上班前我留了張紙條:"別碰我電腦,冰箱有吃的。"到公司才發(fā)現(xiàn)多此一舉——她已經先我一步到了,正在柜臺后整理襯衫袖口??匆娢?,她眼睛一亮,小跑過來幫我打領帶。

"睡得好嗎?"我問。

"夢到你了。"她手指靈活地翻動領帶,"你在我夢里特別乖。"

小林路過,沖我們擠眉弄眼:"喲,同居了?"

"沒有!"我立刻否認。

微微沒說話,只是把領帶猛地一緊,勒得我差點窒息。她在我耳邊輕聲道:"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哦。"

上午的客流高峰中,我注意到微微的異常。她接待顧客時依然專業(yè)甜美,但每隔十分鐘就會瞄我一眼,像在確認我的存在。當我?guī)鸵晃慌櫩驮囃馓讜r,后背的灼熱視線幾乎要燒穿我的襯衫。

午休時,我在更衣室被堵住。微微反鎖上門,把我推坐在長凳上,自己跨坐上來。她的膝蓋壓住我的大腿,手指纏繞我的領帶。

"上午那個穿紅裙子的,"她聲音輕柔,"看了你十七次。"

"她是來看手表的。"我試圖辯解。

"她看的是戴表的手腕。"微微收緊領帶,"準確地說,是袖口露出的那截皮膚。"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眼睛里泛起病態(tài)的光澤:"我該拿你怎么辦?把你鎖起來?還是給所有女人下毒?"

這太過了。我握住她的手腕:"微微,聽我說——"

"我不要聽!"她突然尖叫,聲音刺得我耳膜疼,"你是我的!我的!"

更衣室外傳來腳步聲,微微立刻捂住我的嘴。我們屏息聽著小林和阿杰的談笑由近及遠。等聲音消失,她松開手,眼神已經恢復清明。

"抱歉,"她整理了下頭發(fā),"我有點失控。"

何止是有點。我看著她平靜的表情,突然意識到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果然,她下一句話是:"我查過你的前女友們。"

"什么?"

"林珊,會計,分手后嫁給了健身房教練;陳默,美術老師,現(xiàn)在在巴黎留學;還有最近的那個..."她歪頭,"哦,是我弄錯了,那個只是曖昧對象。"

我后背發(fā)涼:"你...怎么查到的?"

"每個人都有數(shù)字足跡。"她微笑,"比如你最喜歡的林珊,她每周四都會去銀河廣場的瑜伽課,路線固定..."

"夠了!"我站起來,"別再調查我身邊的人!"

她眨眨眼,突然笑了:"吃醋了?你怕我傷害她們?"沒等我回答,她湊近我耳邊,"只要你乖乖的,她們就會平安無事。"

這已經超出病嬌的可愛范疇,直白地跨入犯罪預告。我該報警的,該立刻逃離的,但她的嘴唇正貼著我耳垂,茉莉香混著淡淡的奶香——是我家的沐浴露味道。

"今晚來我家。"她退后一步,整理裙擺,"我做飯給你吃。"

"如果我拒絕呢?"

"那我就把林珊的瑜伽課視頻發(fā)給你。"她歪頭,"你肯定不知道她倒立時會走光吧?"

我瞪大眼睛:"你跟蹤拍攝她?"

"只是以防萬一。"她打開門鎖,"六點,別遲到。"

下午的班我上得心不在焉。微微卻像沒事人一樣,熱情地接待顧客,甚至幫我搞定了一個難纏的老太太。看著她和老太太相談甚歡的樣子,你絕對想不到她兩小時前還在威脅要傷害我前女友。

下班時,小林神秘兮兮地拉住我:"小心那個新來的,她看你的眼神像要吃了你。"

"她只是...熱情。"我干笑。

"熱情?"小林翻白眼,"她剛才把阿杰罵哭了,就因為他用了你的杯子。"

我轉頭,正好看見微微在擦那個杯子,用消毒濕巾反復擦拭我嘴唇碰過的地方。注意到我的視線,她沖我飛吻,完全看不出上午歇斯底里的影子。

去她家的地鐵上,我認真考慮放鴿子的可能性。手機適時震動,未知號碼發(fā)來一張照片——我家門口的監(jiān)控截圖,上面用紅筆畫了個叉。

配文:「我等你到六點半。遲到一分鐘,我就去你家門口等一整夜?!?/p>

我嘆了口氣,回復:「已上車?!?/p>

她家比想象中整潔,如果不是客廳墻上貼滿我的照片的話。餐桌布置得像燭光晚餐,如果忽略餐刀被特意擺在離我最遠的位置的話。

"以防萬一。"她順著我的視線解釋,"我今天情緒不太穩(wěn)定。"

晚餐是紅酒燉牛肉,配她親手烤的面包。味道好得驚人,如果不在意她每五分鐘就要確認一次我是否喜歡的話。

"好吃嗎?"她第八次問。

"完美。"我第八次回答。

她滿足地微笑,突然說:"我今天吃藥了。"

"什么藥?"

"穩(wěn)定情緒的藥。"她切著牛肉,"醫(yī)生說我有'邊緣型人格障礙伴偏執(zhí)傾向'。"

我放下叉子:"你在接受治療?"

"偶爾。"她聳肩,"只有癥狀嚴重時吃。比如今天上午,我差點失控。"

燭光在她臉上跳動,映出她眼下淡淡的青色。我突然意識到,她可能比我想象的更脆弱。

"為什么不早說?"我問。

"怕你把我當瘋子。"她低頭玩著餐巾,"雖然確實是。"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冰涼得像大理石:"我不在乎。"

她猛地抬頭,眼睛亮得嚇人:"真的?即使我可能會...傷害別人?"

"只要按時吃藥。"我捏捏她的手指,"而且我比你想象的難對付。"

她笑了,那種發(fā)自內心的、毫無陰霾的笑:"你知道嗎?這就是我愛你的原因。其他人都怕我,只有你..."

她沒有說完,起身收拾餐具。我跟進廚房,看她洗碗的背影單薄得像張紙。這個能黑進我云端、威脅我前女友的女孩,此刻因為我的一個觸碰而微微發(fā)抖。

"微微。"我叫她。

她轉身,我吻住她。這個吻嘗起來有紅酒和藥片的苦味,她的嘴唇柔軟得不可思議,像她從未展現(xiàn)過的溫柔內心。

"這算接受我了嗎?"分開后她小聲問。

"算試用期。"我擦掉她嘴角的酒漬,"前提是你要繼續(xù)治療。"

她點頭如搗蒜,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鑰匙:"給你。"

"這是什么?"

"我日記本的鑰匙。"她把它放在我掌心,"密碼是你的生日。電腦密碼也是,云端同步我已經關了。"

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坦誠。我握緊鑰匙,感覺像握住了她的心臟。

睡前她給我看她收藏的"陸康周邊"——我用過的咖啡杯、掉在更衣室的紐扣、甚至是我扔在商場垃圾桶的奶茶杯。每件物品都貼著小標簽,記錄獲取日期和情境。

"這是病,我知道。"她抱著我的外套蜷在沙發(fā)上,"但愛你是我最健康的部分。"

我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揉揉她的頭發(fā)。她像貓一樣蹭我的手心,突然說:"我明天要去復診。"

"我陪你。"

她睜大眼睛:"真的?"

"真的。"我點頭,"然后我們去吃那家你盯了很久的日料店。"

她的笑容比客廳的燭光還亮。這一刻,我?guī)缀跬浟怂奈kU、偏執(zhí)和那些觸犯法律的行為。幾乎。

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她站在床邊盯著我看,眼睛在黑暗中發(fā)著幽幽的光。

"睡不著?"我啞著嗓子問。

"怕你消失。"她爬上床,像八爪魚一樣纏住我,"答應我,永遠別離開。"

我沒回答,只是把她摟得更緊。她的心跳貼著我的胸膛,快得像受驚的小鳥。


更新時間:2025-08-10 20:11:07